崔米

24 Feb.

小朴們今天也在為爸爸的戀愛而煩惱

帶著三個朴小燦的失婚燦 x 醉酒嘟

替身文學注意

流水帳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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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認識暻秀叔叔,是一天爸爸接我們放學,回家看見媽媽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在他們床上睡在一起。爸爸很生氣,和媽媽吵了一架,然後就把我們領到暻秀叔叔的家裡。那年我高二,弟弟們一個高一,一個初二。爸爸急躁的猛按暻秀叔叔的門鐘,叮叮叮叮的,然後有個個子不太高,又面無表情的人開了門。他抬頭看了看爸爸,又看了看我們,淡淡的跟爸爸說了句「你看你把你的兒子們嚇成什麼樣子了,先去洗個澡冷靜一下吧,我會安置好小孩們的」。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暻秀叔叔的聲音,人就變得安心起來,而爸爸也忽然冷靜下來,怏怏的站在一旁看著暻秀叔叔把我們領進屋裡。


暻秀叔叔從自己的房間拿出來一套衣服和毛巾塞給爸爸,也不說什麼只是用眼色指示他去洗澡,轉過頭來就幫我們拿著書包帶去了房間。「對不起哇這裡只有兩張床,我等下再給你們鋪個床墊好嗎?」暻秀叔叔有點抱歉的說道。「沒關係的,我們嘛,哪裡都睡得著,上次老三還睡在窗台了呢」,我還沒來得及說話,老二就吱吱喳喳的回答了,暻秀叔叔聽到之後就笑了,笑起了嘴是心型的。「那你們還真像你爸」,他看了看房間,「等一下我給你們拿衣服,雖然應該有點小,但沒辦法」他有點尷尬的說,「屋子後邊還有個洗手間,你們可以去那邊洗澡,或是等你爸洗完澡之後用那個也可以」,「餓嗎?要吃些什麼嗎?」,「不用了謝謝、我們不e⋯」,「我都快要餓死了嗚嗚嗚暻秀叔叔,放學回家還沒吃上東西就過來了嗚嗚嗚嗚」,「我也餓了⋯」,老二和老三毫不猶豫的就接上了話,「咕—」,而我的肚子也不合時宜的咕了一聲。「⋯噗」暻秀叔叔又笑了,好看,真好看。「我去給你們煮麵,你們先去洗澡吧」


暻秀叔叔煮的東西很好吃,吃得老二和老三眉毛都飛起來了,爸爸依然是低氣壓,很反常的靜靜地在吃。暻秀叔叔也沒有說什麼,不過倒是和老二和老三聊起天來,可能是防止爸爸的低氣壓影響到餐桌的氣氛吧。吃完飯爸爸主動的去洗碗,暻秀叔叔問「明天要上學嗎?」,「不用,明天放假」,「那要打遊戲嘛,客廳就有遊戲機,你們自己去玩吧」,「好耶—」又是老二和老三衝了過去,我坐在餐桌旁,有點尷尬,為什麼我家弟弟們就這麼像狗狗的呢?暻秀叔叔拍了拍我肩膀,「你也去吧,不用擔心,當自己家就行」,「好、好的、謝謝暻秀叔叔」。他好像在觀察我的樣子一樣看著我,然後又笑了,還揉了一下我的頭髮,「你還真的長得跟你爸一模一樣,一個餅印刻出來的一樣,去玩吧,我去跟你爸聊聊」


他們去了天台聊天,我就跟弟弟們一起在客廳打遊戲。「欸、暻秀叔叔真好看」,「嗯,真的好好看,笑起來特別可愛」,「也怪不得爸爸那麼喜歡暻秀叔叔呢」,「聲音又好聽,煮飯又好吃,人也很搞笑,哎,如果暻秀叔叔是我爸就好了」,「可是我總是覺得如果暻秀叔叔是我們爸,他會揍死我們⋯」,「我們倆機會沒那麼大,大哥就不一樣了」,「什麼,為什麼是我」我聽著他們叨叨,怎麼就扯上我了呢?「因為大哥和爸爸最像」,「不是老聽爸爸說他以前總是被暻秀叔叔揍嗎,我懷疑就是樣子的問題」,「放屁,要揍也是揍你們倆話多的」。


「鈧!」的幾聲響,樓上傳來凌亂的腳步聲,「站好」是暻秀叔叔的聲音,爸爸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些什麼,約莫能聽出是「我好喜歡她啊」、「為什麼她要這樣對我」、「嗚嗚嗚暻秀我」、「暻秀啊」、「暻秀啊如果你不是男的就好了」、「暻秀啊」。「吵死了,站好,下樓梯」暻秀叔叔沒好氣的說道,「這麼多年酒量還是一如既往的差,媽的」,「就叫你不要娶她你偏不聽」,「每次都是這樣,一不開心就來找我,弄得我家亂糟糟的還在說胡話」,「該死的朴燦烈,要不是你,我」,「⋯他媽的朴燦烈」。不知道是不是也喝多了,暻秀叔叔話也多起來,碎碎念念的。我們好奇的伸出頭看,只見爸爸抱著暻秀叔叔哭,暻秀叔叔也抱著他腰,不過是在拖他下樓。


「暻秀叔叔,要幫忙嗎?」我問。暻秀叔叔怔了一怔,有點迷糊了,他瞪著我看了半響才反應過來。「啊、是他兒子⋯怎麼連聲音都這麼像」他小聲咕嘟了一句,「不用啦,都快要到樓下了」,不過他自己也搖搖欲墜的。最後還是我們仨把爸爸拖到暻秀叔叔的房間安置好,暻秀叔叔自己一個人又跑到天台去了。


我們到天台去找暻秀叔叔,只見他還在喝酒,還點上了枝煙。「暻秀叔叔,你沒事吧?」,他轉過頭來,圓圓的眼睛又瞪著我一會兒才又反應過來,「沒事呢,怎麼了?睡不著?」淡然的語氣和低沉的聲音,如果不是聽見他剛才罵髒話了,是完全看不出他有點微醺的。「不是,就是看看你有沒有要幫忙收拾什麼的」,「還早著呢、怎麼、小孩們也想喝酒嗎?」。我吞了吞口水,雖然未成年,但我還是蠻喜歡喝酒的,老是偷老爸的酒來喝。暻秀叔叔指著雪櫃,「來,自己拿吧」


「暻秀叔叔和爸爸認識了好久了嘛?」老二還是話多,「小子們,你們滿月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們呢」,「嗯?那怎麼我們這麼少見你的呀」,「我不是常常在國內嘛」,「那你怎麼現在回來了啊?」,「⋯朴燦烈這幾年不開心嘛」,「因為爸爸,所以就回來住了嗎?」,「⋯·」暻秀叔叔就不說話了。他突然轉過來跟我說,「老大,你長得跟你爸年輕的時候真像」,「欸?啊,大家都是這樣說的,說我很我爸很像」,「不止像,你除了話少,基本上就和我剛認識的朴燦烈一模一樣,說不定我以後老人癡呆了還會認錯人呢」,「暻秀叔叔是爸爸的中學同學?」,「嗯」,「老二和老三最像你們爸的地方就是話多,性格還像只大型犬一樣」他又迷迷糊糊的轉過去跟他們倆說,「朴燦烈小時候就是一隻比格犬,長大了就變金毛犬了,但都還是煩死了」,「天天粘著我,我不理他還會發脾氣,生氣了又得我哄」,「呀,你們知道那時候有多少人問過我,我和他是不是在一起嗎」,「連第一次見的人也是這樣說」,「我說,沒有,沒在一起,只是關係很好很好的朋友」,「雖然我每次這樣說,他都不開心」。


「暻秀叔叔他喜歡爸爸嗎?」老三湊過來,小聲的問我。我讓他安靜,繼續聽。


「呀,可是我知道他一定是要小孩子的,他自己也說了,要結婚,還要三個小孩子,嚯,不就有你們三個了嗎」,「我呢,是最討厭結婚的了,也討厭小孩子,小孩子沒到初中也別想跟我說話」,「他啊,那時候跟我說,要我當他孩子的乾爸,死了東西就留給他們咯,反正你也不結婚」,「我就說好啊,因為是你」。「所以啊小子們,等你們成年了記得跟我說,我把那幾套房子轉你們名下,一早就買好了」


「他那時候問我,你覺得兩個人之間,真的會有純友誼嗎?我笑他,是不是問錯了,人家問的不是男女之間真的會有純友誼嗎?」,「不過我覺得,兩個人能成為朋友,多少都帶點喜歡,不論是男是女,那啥,有句歌詞不也是這樣說嗎,能成為密友大概總帶著愛~」


冷不防的,暻秀叔叔一把捏著我的臉頰,「燦烈啊,多笑點,像以前一樣,別再愁眉苦臉的,看著心也疼」,「你這幾年,沒再笑了,燦烈啊,你開心的話我也會開心,可是你傷心的話,我更傷心啊」,「對自己好點,好嗎?」他搭著我肩膀,很認真的對我說。然後又咕咕噥噥的,鬆了手趴在桌子上,睡著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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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嘶—我覺得啊」老二和老三對了個眼神,「我覺得,有兩個爸爸也不錯的」我說。「要不,老大你去做個媒人?」,「怎麼你不去」,「要不我們一起當?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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朴小燦們,要加油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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旗人之刀只贈心上之人,乾旦之酒只為心愛人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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